霸气邪魅酷炫拽

Судьба

继续预警:露米,abo,角色死亡有,be,怀孕情节有,沙俄时期设定,微苏米,原创角色有。

想看前几部分点这:        

  (八)

  伊万推开门的时候,那些富丽堂皇的摆设也映入了他的视线。从前,他对这些奢华的装饰品还没什么感觉,但如今,他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厌恶。他的母亲转过来拥抱他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生硬。

“亲爱的,坐下呀!”她满面笑容地看着他,他却只觉得母亲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alpha的气味让他想要呕吐。

“我交代给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伊利亚留了遗嘱,把他所有的的遗产都给了他的omega。”

“哦?”她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看样子那个美\国佬还有点本事,连你都不能让他把东西乖乖交出来吗?”

“事实上,我打算和他结婚了。”

  伊万尽量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母亲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好一会才发出了颤抖的声音:“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标记了他,我打算和他结婚。”

  她猛地站了起来,脸上那副狰狞的表情是伊万从未见过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用力拍着桌子,桌脚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没等伊万回答,就怒气冲冲地接着说下去,“你要和他结婚?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告诉我,是不是他诱惑了你?是不是他为了把遗产据为己有才和你上了床,然后说什么要你对他负责?还是他用发情期引诱了你?你……”

“我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小孩子了,母亲。”

  她猛地扑过来想要抓住伊万的衣领。他后退了两步,她扑了个空,险些摔倒。桌子上的瓷瓶被她的动作带下来摔了个粉碎。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那个该死的、放荡的恶魔施了什么法术来引你上钩!他害死了伊利亚,拿到了他的钱又想用同样的办法来勾引你!这个下贱的魔鬼!你好好想想,他除了那副放荡肮脏的身子以外还有什么!那种粗鲁无礼……”

“您怎么知道,”他微笑着又一次打断了母亲的话,“我不是因为喜欢他的所谓‘粗鲁无礼’才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呢?”

“你……你……”她用指尖直直指着伊万,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混蛋儿子!”她发出了近乎于哀嚎的声音,同时按住胸口,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她踉跄后退几步,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

“她刚刚醒过来了。”

“是吗,那就好。”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说了什么把她气成了这样。”他的父亲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透露出的不是担心,更多的是好奇。

“我说,我要和阿尔弗雷德结婚。”

“什么?!”他惊得跳了起来。而伊万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到目前为止,父母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父亲,”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微笑毫无变化,“您坐下呀。”

  年迈的omega犹豫着重新坐好:“你……喜欢他?”

“对。我已经标记他了。”

  这句话让他的父亲又一次瞪大了眼睛:“那……那……那你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吗?”

“我在那儿呆了这么久,总比您和母亲更清楚他对我的感情。”

“但无论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嫂子呀……”

“伊利亚已经去世了,父亲。母亲让我去收回遗产的时候不是说过,他和我们家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吗?”

“可是……”

“您不必担心,”伊万面带笑容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和阿尔弗雷德会走的远远的,绝不会影响家里的名誉。您和母亲对外只要说伊万·布拉金斯基已经因病去世就好了。”

“那怎么行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你是我的孩子,我知道,劝是劝不动你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真的做好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准备了吗?别为了一时冲动毁了自己呀……”

“我明白,父亲。”

  他摇摇头,一脸苦笑:“你和伊利亚呀,真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九)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正在吃早餐。仆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突然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飞奔到了门边,带着大大的笑容拉开了门。

“伊……”他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亚瑟?你怎么来了?”

“我回英国,顺道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可能啊哈哈哈……”阿尔弗雷德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从大西洋顺路来一趟俄国?亚瑟你这顺路顺的够远的啊。”

“……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了?”

  。

  阿尔弗雷德飞快地解决掉了剩下的早餐。当他抓起餐巾,不太雅观地抹了抹嘴的时候,亚瑟终于皱起了他那粗粗的眉毛。

“我还以为伊利亚能让你的餐桌礼仪有点改观。”

“但事实上我们就没在一起吃过几顿饭——所以你从美\国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教训一下我的餐桌礼仪?”阿尔弗雷德推了推眼镜,惬意地靠着椅背等着亚瑟的回答。

  亚瑟咳了两声:“我打算带你回英国。”

“什么?”阿尔弗雷德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难道你打算在俄·罗·斯呆上一辈子?现在伊利亚去世了,马修也……不再需要什么医疗费了。你呆在这儿干什么?”亚瑟有些困惑地问到。

“呃……”阿尔弗雷德有些为难地舔了舔嘴唇,“有点事情还要处理。”

  他不太想告诉亚瑟他和伊万的事——谁知道这家伙会唠叨多久。

“那好,你什么时候处理完?”

“大概还有几个月吧。”阿尔弗雷德假装没看见亚瑟的表情,说完这句话就迅速转过身去叫来了仆人,用俄语吩咐他们把亚瑟带到客房。

“亚瑟你先去客房把行李放下吧,我还有事就先回房间啦!”阿尔弗雷德可顾不上什么待客礼仪了,他不等亚瑟再问他什么就两三步蹿回了房间。

  然而,过了一会,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阿尔弗雷德打开门,看见亚瑟一脸怒容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阿尔弗雷德倚着门框,表情里有些许不耐烦。

“你真以为我一句俄语都不会就敢来俄·罗·斯找你?给我好好说说,阿尔弗,你和那个该死的伊万·布拉金斯基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的?”阿尔弗雷德有些惊讶地站直了身子。亚瑟自顾自地走进了阿尔弗雷德的房间,在椅子上坐下。

“随便问他们两句他们就全说了。阿尔弗雷德,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傻,随随便便就被那个alpha占了便宜……”

“亚瑟!”他不满地叫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和他是真心的!”

“哦?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对你们的未来他说过什么?”

“等服丧期过了我们就结婚。”

“服丧期?你还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啊,”亚瑟讥讽地看着他,“你知道你正在干什么吗?你的alpha才去世几个月你就和他的弟弟上了床!”

“你知道我和伊利亚是为什么结婚的!我没必要为了他真伤心整整一年吧?”

“好,这些都随便你。就一样,你亲爱的alpha现在在哪儿呢?”

“他回家快一个月了,他得告诉他们一声他要和我结婚。”该死的我就知道这家伙会扯着这点不放!阿尔弗雷德在心里暗骂。

“你认为他家里人会同意?我记得伊利亚跟你结婚的时候几乎跟布拉金斯基家断绝了关系吧?”

“无论怎么样,他说了他会尽快回来的。”

“你确定?他会不会回来还难说呢!”

“他会回来的!”这句话戳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软肋。他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或许会吧,”亚瑟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毛,“但是,阿尔弗雷德,你不会留在俄·罗·斯——我没法看着你刚刚失去你的alpha没多久就又要和他的弟弟结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我看不下去。”

“没人要你看着!你要是不乐意看就赶紧回去。再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他妈的为什么要和伊利亚结婚!要不是为了马修的治疗费……”

“也没人逼着你和他结婚!马修的治疗费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阿尔弗雷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眶却隐约泛红,“你觉得要是没有他,马修能撑到今年?”

  亚瑟没再回答。他轻轻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随你吧,阿尔弗。不过要是他不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反正在和伊利亚结婚的时候,我就做好再也不结婚的准备了,”阿尔弗雷德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这样吧,等到冬天过完的时候,万一他还没回来我就跟你回去——反正等到入冬之后你也回不去了。”

“就这样吧。”亚瑟有些疲惫地站起来,出了房门。

  伴随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阿尔弗雷德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或许是吃多了吧。他这样想着,强忍着难受唤来了女管家。

“你去帮我准备一匹马,还有……”

  阿尔弗雷德话还没说完,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这次他终于没有忍住,一弯腰吐了出来。

  呕吐物划过嗓子,火辣辣的感觉异常难受。直到胃里已经空空荡荡,他依然止不住地干呕着。脸颊上湿乎乎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女管家的手轻柔地拍着他的脊背。过了好一会她才开了口,声音很轻:“您不会是……”

  阿尔弗雷德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她围裙的下摆:“有可能……别告诉别人。”

“我明白了。您好好休息,我去拿东西来打扫干净。”她温柔地握住他的手,扶着他躺到了床上。

“伊万……”他喃喃着罪魁祸首的名字。一个多月了,这家伙在哪儿呢?他一遍遍想着可能发生在彼/得/堡的一切,在疲惫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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