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邪魅酷炫拽

【露米abo】爱情故事(四(上))

·是婚后生活,无聊的过渡章,小甜饼前气一气亚瑟(?)

·卡文很久于是决定先更半章_(:з)∠)_

·开了个q群,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会把之前开的车都放到群里,以后开的车可能也会先扔群里再想办法发l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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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找我玩耍!催更讨论剧情都可以w一般有人跟我讨论剧情的时候我会更有灵感更文ฅ՞•ﻌ•՞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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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故事(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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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柯克兰侯爵再一次看到他曾经的家奴,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已然成了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亚瑟并没有受邀他们的婚礼——更确切地说,布拉金斯基借口阿尔弗雷德怀孕不适,加上边境突然的战事,婚礼并没有如大家所愿那样办的风风光光,让所有想一睹将军夫人风采的人们如愿,而是简化成了小型的私人仪式。

  不过,亚瑟或多或少能猜到,怀孕不适不过是个借口,布拉金斯基恐怕还是更怕阿尔弗雷德那家伙在婚礼上搞出什么岔子——他简直能想象到阿尔弗雷德面对神父回答“我愿意”的时候翻上天的白眼。这一幕若是让那个盼着他们自己想象中的甜蜜爱情童话的人们都看了去,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闲言碎语。

  婚礼后不到三天,布拉金斯基就再次领军出征,一去便是好几个月。等到他带着大获全胜的消息回来的时候,城里的贵族们也随之举办了盛大的舞会迎接将军——当然,这样奢靡的宴会在王都里已经成了日常,贵族们不过需要个由头罢了。至于将军本人推辞在战场上受伤而没有参加,也毫不影响舞池里的欢声笑语。

  瞥见那熟悉的蓬乱金发时,亚瑟刚和一个贵族小姐跳完一支华尔兹。他微微喘着气,走向人群。阿尔弗雷德显然也看见了他,蓝色的瞳仁在与他的目光相对时忽地亮了起来。

  于是,将军夫人就这样冒失地从层层叠叠围着他的好奇人群中挤了出来。更确切地说,是这些贵族们主动为他这一特殊时期略显笨拙的脆弱身体让开了一条道。亚瑟有些好笑地看着几乎扑过来给他一个大大拥抱的阿尔弗。


  “你还好吗?”亚瑟的目光扫过他身上昂贵的绸缎。淡蓝色条纹的衬衫恰到好处地衬得那双明亮的蓝眸更加显眼,搂紧的黑色大衣本意大约是想要遮掩隆起的小腹,但稍侧目光便能看见被高高隆起的弧度撑开的褶皱。他甚少见到阿尔弗雷德穿着侍卫装之外的衣服,一时间竟有些认不出来这个跟自己一同长大的家伙了。

  “好什么,我都快闷死了,”阿尔弗雷德皱起眉头,不满地咕哝着,“布拉金斯基家的一堆仆人看着我不准出门,就连想稍微活动一下都不让……”

  亚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在训练场看到的场景:“他也是为了你着想。对了,他真受伤了?”

  “……说实在话,”阿尔弗雷德扫了一圈四周,压低了声音,“我也不知道……他一回来就钻进房间里呆着了,至今为止我还没见到他。”

  “等等,你们不在一个房间?”

  “没有啊,”阿尔弗雷德理所当然地耸肩,大衣肩上装饰的金色流苏晃来晃去,“我有自己的房间,干嘛跟他挤。而且……”

  他跟亚瑟错开视线,脸颊上微微泛起一点红晕,咕哝的声音越来越低,“hero这段时间老是睡不好——我可不想让那家伙看见了嘲笑我。”

  ……或许布拉金斯基那封信写的很对,阿尔弗雷德的确过于缺乏那方面的教育了。亚瑟压抑住扶住额头叹气的冲动想着。

  。

  再一次被带着难以言喻的烦躁感和不安感的混乱梦境中清醒过来时,阿尔弗雷德慢慢坐起身,一面用手指梳理着汗湿的头发,一面伸手在一片黑暗里摸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地上的枕头。

  或许是该考虑一下亚瑟的提议了。他拍拍枕头上的灰,把它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柔软的针脚上时他闻到一股奶香——怀孕omega信息素特有的味道。此前他甚少察觉到这股味道,现在它的的确确让他意识到怀孕的omega的确对信息素更加敏感。

  不过今天晚上在那个沉闷的舞会上恶心的想吐恐怕不只是因为那些刺鼻的、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而已。一想到这个,弥漫在全身的不适感再次袭击了他。他无意识地抓紧怀里的东西,直到听见黑暗里布料崩裂的轻微爆裂声,才如梦初醒般扔开它,一只手支撑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亚瑟应该不会骗他吧,虽然omega孕期会非常需要alpha信息素安抚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像是这群alpha们想要把可怜的omega牢牢绑住编出来的鬼话。更何况布拉金斯基应该知道这种事,但就算这样也不愿意见他一面吗——

  见鬼,自己现在真像是个神经兮兮的omega了。察觉到自己已经站在布拉金斯基房门前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瞪着走廊两边烛台里快活燃烧着的小蜡烛,在心里气恼地暗骂。

  现在要干嘛?难不成真的要推门进去,然后承认自己是个该死的脆弱的、需要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开什么玩笑——这位所谓的丈夫在跟他有限的相处里可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他可没像个怀春少女一样蠢兮兮地指望能有什么浪漫小说里的剧情发生在他们身上。要不是布拉金斯基不合时宜地发什么鬼情,他才不会被拉来当联姻的挡箭牌,那样的话他现在还会在柯克兰家,拿着佩剑在训练场上威风凛凛……

  一想到训练场,阿尔弗雷德就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逐渐沸腾,但赤裸的、踩在冰凉地面上的脚底却升起一股寒意。

  没错——都是这个混账的错!他咬牙切齿地想,凭什么他在屋里安安稳稳地睡着,自己就得因为什么该死的孕期反应辗转反侧?他可是自己肚子里这孩子的父亲,说什么也得负起责任来!

  想到这里,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

  但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与他想象中截然不同——随着一股铁锈味,率先闯入他眼帘的是一片醒目的红色。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股熟悉的味道的来源正是坐在床上的那个人。

  布拉金斯基侧过头不带什么表情地注视着他,紫色的眼瞳里映出蜡烛跃动的光芒 ,但那目光却显得尤为沉稳甚至有些阴沉,仿佛早就料到推门而入的会是谁。深灰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肩上,隐约还有斑斑点点的红色污渍。他的大半个背部都露了出来,昏暗的烛光下阿尔弗雷德能看见半条触目惊心、皮肉翻绽的伤痕,另一半被遮掩在一片模糊扩散的暗红色下——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才看清那是沾满血渍的绷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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