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邪魅酷炫拽

【APH/ 露米 abo】Семья

·ooc预警


·都市言情狗血家庭伦理剧风预警


·快乐的起名废时隔八百年的重发,原先在贴吧发过名叫like a bird。谁能想到时隔四年我还会对这个大坑重燃激情呢_(:з」∠)_虽然剧情已经改的面目全非


·abo设定,生子.QJ.黑化. 路人X米全都有,肉这种东西也一定会有


·沙露斯捷潘和黑体露维克多出没,不过实际上只是借了个名字,性格是自设。


·主cp露米,副cp仏加


  一 
  早晨,伊万习惯八点起床。那时孩子们匆匆忙忙的喧闹往往已经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告终。等到他洗漱完下楼,餐厅桌上他的omega留下的早餐还微微带着热度。 


  早饭后他开车去公司,那里等待着他的是成堆的文件和开不完的会议。中午,他的午饭总是一成不变的便利店的沙拉或三明治加上咖啡。有时候他也会看见他的助理托里斯坐在办公桌旁拿出自己带的午餐,有些脸红地吃掉里面被做成心形的煎蛋。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的孩子们也已经结束了晚餐,而他的那一份会孤零零地被摆在桌子上或者冰箱里。偶尔楼上孩子们的房间里会传来阿尔弗雷德和两个孩子说话的声音,被刻意压低的笑声和动画片的声音总能让他心神不宁。 


  偶尔早些回来,情况甚至更糟――两个叽叽喳喳的孩子一见到他总会不约而同地噤声,迅速地吃光盘子里的食物,然后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间。阿尔弗雷德当然也不会跟他多说一句话,不过是平静地吃完饭收拾餐桌而已。 


  晚饭后他一个人坐在客厅或者书房,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和新闻,一遍一遍检查着会议上要用到的各种文件和报表。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呆坐在沙发上,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动画片的夸张音效以及孩子们更夸张的笑声。 


  但这声音不会持续太久了。八点钟,阿尔弗雷德会准时让他们去洗漱。大多数时候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见到两个小家伙,不过也说不了几句话——他们还急着听daddy的睡前故事呢。 


  九点多,两个孩子已经进入了梦乡,阿尔弗雷德也已经完全收敛了孩子专属的笑容,戴上他已经看厌的冰冷的面具。他会径直回到他们的卧室,躺在床上看书或者玩游戏。等到伊万上床,才会躺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偶尔,他会在黑暗里伸手抱住阿尔弗雷德的身子,他的omega既不反抗也不会迎合,只是像个听话的木偶一样顺从地任着他摆弄。对于这码事阿尔弗雷德似乎没有兴趣,无论伊万怎样努力,也只是除了被进入时绷紧的脊背和紧咬着的嘴唇里流泻出来的几声低吟以外几乎没有反应。最后伊万也没了什么兴趣。有几次,他退出来的时候借着月光看到了阿尔弗雷德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 


  有的时候,看着阿尔弗雷德的背影,心里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他想要抓着omega的肩膀问他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但他很快就会冷静下来,毕竟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高中他和阿尔弗雷德是同学。但自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起,因为两个人都已经记不清的原因,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弥漫着火药味。后来全校都知道那个魔王伊万布拉金斯基和人气王阿尔弗雷德琼斯之间有多么水火不容。相互嘲讽、比拼成绩、排挤欺负对方……这种事情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日常。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那年秋天,因为一些意外,伊万标记了阿尔弗雷德。 


  比这更加出人意料的是,一向开明的老琼斯发现了这件事之后大发雷霆,把阿尔弗雷德骂得狗血淋头,甚至逼着阿尔弗雷德退学,和伊万结了婚。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会乖乖就范。被五花大绑跟伊万办了结婚证书之后,他非常直白地宣泄了他对布拉津斯基一家人的厌恶,吵架砸东西都是家常便饭,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逃跑。可惜他低估了布拉津斯基和琼斯两家在纽约的势力。这两家联手抓个不听话的omega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说实话,现在伊万回想起那段日子仍然想感叹,不写个剧本卖给好莱坞简直对不起阿尔弗雷德为了逃跑而开的巨大脑洞。 


  遗憾的是,大多数的逃跑计划他都没有亲眼见证。毕竟只有周末,伊万才会离开这所寄宿制高中回家。但他的两个哥哥总是会乐此不疲地告诉他阿尔弗雷德的近况,比如他逃跑失败又被抓回来了,因为不乐意洗碗拖地被母亲在厨房里关了一夜等等。 


  伊万在家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从没跟他说过他都经历了些什么。事实上,他几乎不跟伊万说话,对他能躲就躲。伊万也曾经试着对阿尔弗雷德友善一点,但换来的也只有阿尔弗雷德毫不领情的背影。他们唯一的交集是在餐桌上,只有这时他会乖乖坐在伊万身边,毫不理会他们一家人用俄语谈些什么,只是一味地端着盘子狼吞虎咽――后来伊万才知道,每周也只有他在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才能坐在桌旁安安稳稳吃上一顿饭。 


  这不是唯一一件他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事情。甚至阿尔弗雷德在他家住了半年多,伊万才从那几个俄国仆人那里知道,他的母亲没有把这个曾经的小少爷安排在客房,而是让他睡在那个被当作杂物间的阁楼里。那个天窗总是漏风的小阁楼里甚至连个正经的床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拼凑在一起又垫了一层薄褥子的木板箱,以及几只神出鬼没的老鼠。 


  伊万第一次踏足那里是冬天。那个周五晚餐时,他难得的在饭桌上没看见阿尔弗雷德,他的二哥斯潘捷笑着回答他的问题:“那个不听话的omega逃跑被抓回来,母亲让维克多揍了他一顿锁在屋里了,现在估计还下不了床吧。” 


  “……知道了。”他放下刀叉,把空空的盘子往前一推,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斯潘捷叫住了。 


  “不打算去看看他吗万尼亚,好歹他现在是你的合法伴侣呢。”斯捷潘随手把一把小钥匙扔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伊万。 


  伊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那把钥匙。

 
  。 


  阁楼的木门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油了,打开时它嘎吱嘎吱地凄惨哀鸣着,没开暖气的房间冷的像座冰窖。借着天窗里透下的月光,伊万摸索着打开了灯,一眼就看见了阿尔弗雷德。他正靠着墙裹着薄薄的被子,眯着眼睛,睡意朦胧地转头看他。 


  “你来干什么?”他看清伊万的脸时表情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拿床头的眼镜,却似乎拉扯到了伤口,疼得浑身一抖。伊万看着他脖颈脸颊上露出的淤青和鞭痕,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滋味。 


  “我来看看你,”他走过去拿起了眼镜,递给阿尔弗雷德,对方却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他的手。 


  “别在这假惺惺的。要不是你这个混蛋,现在才不会变成这样!”这还是那么久以来他头一次直视那双蓝色的眼睛。哪怕他的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伤痕还是污渍的东西,这双漂亮的眼睛却和他记忆里一样澄澈干净,不过那里头迸出的愤怒的火花似乎是想要把面前的alpha烧成灰烬。 


  伊万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你饿吗?斯捷潘说你……” 


  “滚出去!” 


  一个枕头从他的肩膀上飞了过去,砸在墙上发出的闷响被面前这个少年压抑的呼痛声几乎同时响起。伊万看着omega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疼得皱成一团的脸,转身离开了。 


  经过门口的时候他捡起了地上那个枕头朝背后扔了回去,果不其然又听见了他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住的压抑喊叫。 


  最后一次踏入那个房间他也记得很清楚,是第二年的七月四号,阿尔弗雷德生日的那天晚上。那时候他正因为前几天又一次失败的逃跑被反锁在那个小阁楼里,而伊万趁着母亲不注意拿到了钥匙开了门。 


  可能是因为他家里出的事,那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奇怪。他推门进去的时候,omega正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有些麻木地望着窗外的漆黑。那双漂亮的眼睛彼时也已经失了光彩,爬满了血丝。甚至连伊万说带他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让他高兴起来――虽然这家伙最后还是坐上了他的车。 


  附近的广场上人声鼎沸,挥舞的国旗和激昂的背景音乐标志着国庆日的狂欢。哪怕临近午夜,人们也依然充满热情。 


  他紧紧拉着阿尔弗雷德,费力地穿过一群大声唱着国歌的青少年,找到一张没有洒满打翻的汽水或冰淇淋的长凳坐下。 


  “斯捷潘告诉我,你又逃跑失败了?” 


  “……嗯。”阿尔弗雷德看向别处,相当不情愿地应了一声,顺手往下拉了拉衬衫的袖子,尽管伊万的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已经大了一大圈。但伊万还是看见了他手腕上隐约露出的纱布。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伊万抓紧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父亲的事没有那么严重,我打听过了,不会是死刑,但也可能会……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谁要管他!那个混蛋自作自受!”他终于抬起头看他,曾经圆润饱满的脸颊现在已经瘦出了骨骼的轮廓,“我妈妈怎么样了?” 


  “你妈妈现在在重症监护室,她的病……没那么严重。”伊万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她那副浮肿憔悴的样子――任凭谁看到这副模样都明白,这个人活不了多久了。更何况现在琼斯家的一切财产全都被法院冻结,她连医药费都交不起。 


  “你在骗我,”他直直的盯着伊万,斩钉截铁地说,激动地想站起来,巨大的力道险些拉的伊万一个趔趄,“布拉金斯基,我想去见她,求你了!” 


  “不可能!她住在我家旗下的医院,你一进大门还没上电梯就会被我家的人抓回去!”有几个人好奇地回过头看着气氛明显和别人不一样的他们,甚至有打扮古怪的家伙吹起了口哨,阿尔弗雷德这才停止了挣扎。伊万把他一把拉回来按在椅子上,压低了声音,“阿尔弗雷德,只要你听话,我保证让你见到她,好不好?” 


  他听见身边的omega烦闷地叹了口气,小声咕哝着,“好吧……那马修呢?他还好吗?他现在住在哪?” 


  “他还好,现在基本上住在医院,或者哪个同学的家里。别担心他了,你还好吗?” 


  “我?我除了两天被关在那个闷的要死的屋子里什么都没吃以外好得很――” 


  他的尾音淹没在人群的欢呼声里。绚烂的光芒升上天空,炸裂成五光十色的花朵,照亮浓墨般的夜空和人们饱含期盼与兴奋的脸。有乐队或者是狂欢中的人群吹奏起了音乐,甚至还有礼炮的响声,整个广场似乎都沉浸在这欢乐热烈的喧闹之中。 


  他记得一年前的这个时候,阿尔弗雷德在父母的陪伴下开生日party,身边是他那一大堆朋友还有他的哥哥马修,热闹得差点把屋子掀了。阿尔弗雷德在学校大方地给了他邀请函,所以伊万也去了,但只是站在门口递给了他生日礼物。 


  “生日快乐,小琼斯。” 


  “没想到你这家伙还真的会来――进来吧,马修正在切蛋糕呢。”那个头戴小王冠的排队主角笑嘻嘻地接过了那个盒子,开始撕外边的包装纸。 


  “我只是顺路来把礼物给你哦。蛋糕就不用啦,谁知道那种颜色奇怪的东西有没有毒呢。”门里边的音乐声震的他耳膜有些疼,但伊万依然欢快地笑着,后退了两步。 


  与其说他不适应这种热闹,不如说这种热闹从来就不适应他。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虽然只拆了一半的包装,看到封面上“英语文学”几个词的瞬间,因为期末文学论文低了他十二分而屈居第二的小狮子就炸了毛:“布拉金斯基!你……” 


  “我就先回去啦,希望hero先生能好好看看书,总是拿第一我偶尔也会觉得无聊呢。” 


  “等你什么时候在物理上超过了本hero再说这种话吧!” 


  那个时候,谁能猜到后来发生的事呢? 


  伊万盯着抬头看着烟火的阿尔弗雷德。那双好看的让人陷进去的蓝色眸子里映出缤纷的光点,比起曾经苍白瘦削了许多的脸颊忽明忽暗。这副安静的样子和他记忆中那个总是自称hero的少年判若两人。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现在又在想什么呢? 


  有人呐喊起“freedom”的时候,他紧紧握住了身旁omega的手。 


  “生日快乐,阿尔弗。” 


  他侧过身亲吻了他的额头。

Tbc.

评论(24)

热度(244)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