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邪魅酷炫拽

【露米abo】救赎(1)

·露米abo,大量私设注意,大量路人出场

·无详细描写的路人X米有,维克多X米有,mb情节有

·背景:高二那年,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宿敌阿尔弗雷德·琼斯突然失踪。多年之后的再次相见则完全在伊万的意料之外。

(大概是家庭伦理剧里高中生阿尔弗雷德在酒吧喝多,并没有被伊万标记的剧情发展)

·路人第一人称视角+伊万第三人称视角随意转换,时间轴混乱x

·大概是个五至八更内会完结的故事,保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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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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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相遇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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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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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忘记第一次见到阿尔弗雷德是什么时候了,但我还记得那是一个艳阳天,纽约湛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斜而入。我正坐在柜台后闻着咖啡豆的香气昏昏欲睡,就听见了门上风铃响动的声音。

  抬起头,我便看见他走了进来。他穿了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衫,阳光像一层金纱披在他的发丝肩头,那头金发熠熠发光,但更夺目的是眼镜后含着笑意的宝石蓝瞳仁。那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家乡的海洋,浅海处清澈的、波光粼粼的碧蓝——但即便是北冰洋边终年不冻的港口,海水也是冰冷刺骨的。这双眼睛里的光芒却温暖明亮得犹如外边高悬的烈日。

  他看着我,爽朗地咧开嘴角:“你好!请问你们是在招服务生吗?”

  之后的对话已经在记忆里变得模糊不清。我大概是问了他些什么,便收了他的资料。尽管他是个omega的确让我有些吃惊和犹豫,但想到我和妹妹卡佳的确急需人手,便也下了决心——卡佳就在这时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许是已经听见了我们的对话,面对这个阿尔弗雷德热情的问候只是干巴巴地点了点头报出自己的名字,便凑到我的身边打量起了他的简历,目光像是激光一样扫过一行行文字:“阿尔弗雷德·威廉姆斯先生,您没有从高中毕业?”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有几分僵硬:“是的,家里出了一点变故……叫我阿尔弗雷德就好。”

  “请原谅我的唐突,”她冷冰冰地说,“您离开学校后到现在的几年里都做了什么工作?——别误会,我只是想了解您有过什么样的工作经验。”

  “这个嘛……”他似乎有点困扰地挠了挠头发,“我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之前一直住在朋友家……”

  “这也是您没有驾照的原因?”

  “我想一个服务生的工作应该用不着驾照,不是吗?”

  “的确,”我不顾妹妹拽我衣角的暗示,朝着面前的应聘者笑笑,“那么阿尔弗雷德,如果你方便的话,在下午五点营业结束后过来,我会向你介绍你的具体工作内容。”

  “Ok !”他赶在卡佳开口之前兴高采烈地比了个手势,“下午见!”

  “娜思嘉,他有问题。”等风铃的又一次清脆响声平静下来,卡佳才有些不悦地看了我一眼。

  “能有什么问题,”我朝妹妹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招个服务生,又不是要找个大学毕业的司机。他人看着挺好的。”

  “哦得了吧我的好姐姐,你就是觉得他好看,”卡佳毫不客气地翻了回来,“可惜女beta和一个男omega是不会有未来的。而作为女性alpha,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身上有问题,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作为法律意义上的店主,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该回厨房干活了。”

  “去你的。”她又翻了个白眼,一转身闪进了厨房,“你会后悔的,娜思嘉。”

  。

  卡佳的预言似乎落了空。

  事实证明,对于我们这个小小的cafe来说,阿尔弗雷德的确是个优秀的雇员。每天早上他都按时抵达,还帮着我们把成袋的面粉鸡蛋以及咖啡豆搬进店里——omega身体孱弱的传说似乎的确是过了时,这家伙的力气简直抵得上两个卡佳这样的女alpha。

  另一方面,阿尔弗雷德也相当聪明。尽管起初他犯了不少类似上错餐点之类的小错误,但他总是能有效地安抚客人——我打赌他脸上阳光般明媚灿烂的笑容起了不小的作用。几位常来喝咖啡、用早午餐的客人很快就跟他熟悉了起来。没过多久他甚至连着结账的工作也一道包揽了。原本忙起来能忙碌到脚不沾地的我和卡佳清闲了不少。

  但卡佳对这位威廉姆斯先生的态度依然只能算得上最低限度的礼貌,阿尔弗雷德也识趣地并没跟她有过多的交流。以至于我第二次从她嘴里听见阿尔弗雷德这个名字,还是他在我们店里工作一个月后。

  “他拿走了什么?”她从厨房走出来,用一块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手,目光时不时飘向阿尔弗雷德刚刚离开的背影。

  “两个卖剩下的三明治罢了——这还有一个,咱们一人一半。”说着,我干脆地把尺寸不小的三明治切成两半,递过去。

  “两个?”

  “他说想要带一个给他的室友,我同意了,”我耸耸肩,“有什么问题吗?”

  “哦。”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三明治,“室友……娜思嘉,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哈?”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我颇困惑地皱了皱眉。

  “前天,店休那天,我开车看见他回家了。他住在橘郡,车库里还停了一辆玛莎拉蒂。”

  “……什么?那地方可是富人区,而且他又没有驾照,要玛莎拉蒂干什么?你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车兴许是他那个所谓室友的,戴眼镜的是阿尔弗雷德又不是我——还有,今天我才意识到我一直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卡佳面色严峻地眨眨眼睛,“他身上omega的气味很淡很淡,我几乎闻不到。”

  如果这是漫画,我想我的头上一定正飞过一只拖着一串省略号的乌鸦:“这很不正常吗?他可能被标记了,也可能用了抑制剂或者气味遮掩的香水什么的……”

  “不可能!”她一拍桌子,装咖啡豆的罐子险些翻到地上,“被标记omega的气味浓淡也不该有变化,如果用了掩盖气味的药剂那么应该一点味道都没有才对,但我偏偏又能闻到一点点……”

  “这说明什么?”

  “我真是想知道你的生物课有没有好好上——他的腺体有问题。”卡佳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而且,他身上的疑点非常多。你就没发现,他一开始瘦的厉害,现在圆润了不少吗?”

  “哦我亲爱的妹妹,我不得不说,你现在也比三年前圆润了不少,我非常怀疑你在厨房背着我……”

  “上帝啊,别开玩笑了娜思嘉,我是认真的。而且上次我还看到他卷起袖子,胳膊上很多伤痕,像是陈旧的旧伤了。”

  听到这里,我才放下手里啃了三分之一的三明治:“你是说……”

  “我推测,他离开高中后一定发生了些什么,起码不是住在亲戚朋友家这么简单,甚至有可能是和某个alpha结婚,因为对方家暴离婚,然后又去做了解除标记的手术……”

  “还有这种手术?”

  “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因为以目前的医学水平强行解除标记会对omega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所以这种手术是违法的。后遗症之一就是会伤害腺体,气味减淡,严重的甚至没有办法再被别的alpha标记。”

  “我的天……那为什么会有omega选择做这种手术?”

  “鬼知道。”

  总之,对话就在卡佳的阴谋论和越扯越远的话题中结束了。我并没将那些话太放在心上——毕竟阿尔弗雷德是个不错的员工,工作认真为人热情,对工资的要求也不是太高,这就足够了不是吗?至于他的过去,只要他不会为店里惹来麻烦,我都并不太在意。闲着没事出来打工的富家子弟也好,离婚的omega也好,说白了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于是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灼热的阳光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风铃声响中逐渐变得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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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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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会永远记得时隔多年再一次看见阿尔弗雷德的那天。

  完全是因为不靠谱的哥哥斯捷潘,他才会走进那种地方。踏进大厅的时候闻着满屋子弥漫的omega信息素味道和恶俗的香水味,伊万差点没吐出来。他环顾了一圈便准备抬腿离开——但就这短短的几秒钟,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开始他还不太确定那是不是阿尔弗雷德。金发的男人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露出来的手腕纤细得过分。那人微微低垂着头,任由身边肥胖油腻的中年男子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再一点点向下。

  而让伊万难以相信这是阿尔弗雷德的原因是,他没有反抗,脸上还挂着三分无奈七分勉强的笑容——上帝,他从未见过阿尔弗雷德露出这种表情。不过,比这更难以想象的是阿尔弗雷德高二那年失踪以后会沦落到这种鬼地方吧……

  而正当他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应当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动作轻佻做作地挑起了金发男子的下巴。

  他看见了一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碧蓝眼眸。

  犹如一道雷电直劈下来,伊万怔在了原地。对面的人也没好上多少——他显然也看见了伊万,一双眼睛倏地瞪大。坐在阿尔弗雷德身边的人显然也对他的反应不满,一只手上似乎加了几分力气。

  他看见阿尔弗雷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蜷起身体,眉头微微皱起,表情似乎有几分痛苦。但再次对上伊万视线的瞬间,他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身边的家伙一下子站起来,三两步逃开了。

  显然,阿尔弗雷德的逃离在那一个角落带来了不小的骚动。男人气急败坏地呼喊,一个女孩试图抓住阿尔弗雷德却被他挣脱。他身上套着的T恤空荡荡地摇晃着,伊万忍不住想象那底下会是多么消瘦脱形的身体。那头曾经在阳光下闪烁着蜜糖般光泽的发丝蓬乱黯淡如同枯草,后颈上似乎有一道伤疤,又似乎是几个吻痕,也有可能两者都有。

  伊万把手放进衣兜里,如同石化般站在原地。等他终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抓住刚刚在他身边站定那个穿着低胸装女孩的手臂:“刚刚那个人,”伊万朝着还在大吵大闹的男人方向指了指,同时留意到他颤抖的指节引起了姑娘的困惑和紧张,“多少钱?”

  “……您说弗雷迪?”姑娘上下打量着刚刚下班的alpha身上笔挺的西装,画的像是脸谱一样的脸上撕裂开一道刺眼的笑容,“一晚上对您这样的人来说算不了几个钱。赎身的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不过伊万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半个小时之后,他被带进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一路上路过的门后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但他还是留心了一下有没有那个从前总是叽叽喳喳地聒噪着的家伙的声音——似乎没有。但很难说这有没有让他惊涛骇浪的心情平复一点。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个烫着难看卷发的女人叼着烟嘟嘟囔囔地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然后她做了个手势,将听筒递给了伊万。

  “喂?”一个低沉的男声,耳蜗震动的第一秒伊万就认了出来那一头是谁,“您要……”

  “……维克多。”伊万露出一个以对面女人表情的反应来看相当狰狞的微笑,手指几乎要压碎脆弱的听筒,“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阿尔弗雷德会在这里。”

   。

  再一次见到阿尔弗雷德是三天之后。

  早晨,这栋宅子犹如被袭击后的命案现场一般死寂。他在一团乱的大厅里站了好一会,那个一头卷发的女人才不耐烦地打着哈欠,推着阿尔弗雷德走了下来。

  “诺,现在这家伙是你的了。”她大大咧咧地把阿尔弗雷德往前一推,两人险些撞个满怀。阿尔弗雷德颇有些尴尬地后退两步,几乎不敢看伊万的表情。这时伊万才得以近距离地看清那张瘦到两颊凹陷的脸,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不怎么出门,记忆里小麦色的肤色已经变白了不少。只有唇角几分掩饰不住的欣喜才能引出些许熟悉感。

  “……好久不见,阿尔弗雷德,”他勉强笑笑,低声说,“你没什么行李吗?”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他仍然穿着那件宽大的T恤,衣服洗的有些发黄。

  直到两人上了车,他才再一次听见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谢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嘟囔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身上,那双碧蓝的瞳仁久违地闪闪发亮,“我还以为……”

  伊万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下一个词。等他扭头,只看见阿尔弗雷德看着窗外,看不清表情。雪白的脖子上刺眼的暗红色吻痕展露无遗。

  “不打算跟我谈谈你当初的失踪吗?”

  “诶,维克多没有告诉你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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